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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见过最深的黑暗,最凶的罪恶,最丑的恐怖之后,我依然庆幸,我见过光明,见过善良,见过最美的心灵。是啊,我依然感激,我亲眼见过那一片白色橄榄树林。
这是我听完这个故事的第二天,心中依旧有些痛,一想起他们眼泪不自觉涌上来。
回想那声“阿瓒,辛苦你了。”久久不能平静。
要怎么讲这个故事呢,从抖音说起吧。
一开始知道这个故事,是从一些声优和片段剪辑注意到的,粉丝将《特战荣耀》中的杨洋剪辑成李瓒,起初听到那句“冉冉,我下辈子还想做阿瓒,‘阿瓒和冉冉结婚了’这句话里的阿瓒。”声优的带入能力是强大的,可以脑补所有。
军人题材的故事一向是吸引人的,起码对我来说。想起那年大火的《我是特种兵》,女主死在男主枪下,让人久久不能释怀。那年排名华语电影第一的《战狼》也是震撼人心的,想起那句“只要你有一个中国护照,祖国一定能把你安全带回家。”
“哪有什么岁月静好,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。”
书名叫《白色橄榄树》,看起来挺文艺的,可看完整个故事后,才发觉“橄榄树”背后的沉重。
上次让我觉得内心震撼的小说还是墨宝非宝的《十二年故人戏》,那种家国情怀与大义深深刻在脑海里,但它终究不过是一个故事,不曾发生过的故事。
虽然玖月晞说过《白色橄榄树》没有原型,但李瓒和宋冉的故事却真实的像是存在过一样,那种震撼人心的真实,让每个书粉无法释怀它只是一个故事。
那个叫“azan”的人,救了我。
故事的第一次刺痛,是冉冉的心声:“阿瓒,别再冲我笑了。真的。”
当“优秀记者”屈服于“硬背景”下,她伤了。当喜欢的人成为了所谓“优秀记者”的男朋友,她痛了,刻在骨子里的痛。她痛苦着翻找所有可以证明自己比她优秀的东西,都抵不过现实的残酷。
后来,她依旧回到了那个战乱的东国,或许只有在这片土地上一切都变得纯粹了。
可他们的故事终究是才开始...
他一次次从恐怖分子手中救下她,她一次次被战场上那个奔跑于战火中的拆弹兵所震撼。
“海市蜃楼可以许愿吗?”
“这又不是流星。”
“可我觉得,大自然的一切都可以许愿。”
“那我希望世界和平。”
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沙漠中看到“白色橄榄树”。
你知道我为什么哭吗?
第二次刺痛我的地方:
“我看到一个姑娘手断了,露出了骨头,就感觉我的手同样的位置好像也断了,骨头都在发凉似的。我看到有个人胸口炸出一个洞,感觉自己胸口也在绞痛,还在漏风。你懂那种感觉吗?”
“我懂。”
“我不懂的是……为什么有的人不会痛。”
没有目睹过枪林弹雨的人,或许永远无法体会到那种刺骨的感同身受。
既然你阻止不了战争
就把战争的真相告诉世界。
这个时代,娱乐化太严重,我们的目光被这些像“麻醉剂”一样的东西深深吸引,无法思考,甚至读完四年的新闻专业,都没有理解“记者”两个字的分量。
“我们的苦难给了很多人谋生之道,也让很多人获得了荣誉。这片土地就像是一株巨大的长满悲剧的树,每个远道而来的人都能伸手在树上捞一把,收获一点儿果子,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,将这棵树遗忘。”
宋冉拍摄的《Candy》获得普利策新闻奖,但也是网暴的开始,人们开始质问她“你的摄像机只是用来记录死亡的吗?”。想起著名的《饥饿的苏丹》,同样是普利策新闻奖,同样是人们的质问。或许大众把记者手中的那台机器当成人了吧。
校园暴力事件中,宋冉的一片学生采访稿,再次引起网暴。她始终想揭开真相,却忘记了互联网是没有分辨能力的。
“当你有了想保护的人,作为记者,你便不再客观。”
在我看来,一切的可悲,或许就是从《Candy》开始的。炸弹爆炸,宋冉脾脏破裂、眼角膜损伤、身体多处裂伤,从此患上抑郁症。而李瓒目睹一家六口在自己眼前消失,那一刻,他失去一个拆弹兵躲避的本能,炸弹直冲,身心落下了深深的“残疾”,他再也无法真正成为一个拆弹兵,还要被噩梦缠身,耳鸣与头痛已经预示着他其实没有了未来。
“冉冉,我好喜欢你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还好,上天是善良的,两人有创伤的人最终走到了一起。
他们温暖彼此,却也有放不下的理想追求。
在阿瓒告诉她,他要作为“雇佣兵”再次上战场时,冉冉崩溃了,那时,她还没有真正理解他心中的追求与渴望。
“算帮我一个忙,以后别联系了。”
“孤鬼”留在了那片土地
东国的土地是有魔力的,它深深吸引着心灵上已经被创伤的两人。两人再次重逢后,才开始真正的守护彼此。
阿瓒再次面对一家六口的场景,又是一颗棘手的炸弹,这次,他的身后有了冉冉,冉冉紧紧抱着他,生与死,和他在一起就好。
计时器停止,他虚脱了,他赢了,他紧讲她紧箍入怀。
“阿瓒,你就走你的路,什么坎都会过去。”
18岁成为军人的那刻起,阿瓒一定想过有一天他会永远留在战场上,但他一定没有想过,有一天,他会为了一个深爱的人,闯进敌人据点,击倒几十名敌人,从死人堆里抢回了她的“尸体”。他走不了了,他被困不住了。
当所有人告诉宋冉“阿瓒,或许死了。”
“那我去把他的骨头捡回来,他不想留在东国的。”
后来,她在东国苦苦寻找,终于找回了那个“孤鬼”般的人,她的阿瓒。
“啊!!!”
她发出兽般的哭喊,扑上去把他紧紧抱进怀里,放声嚎哭。
“阿瓒,我是冉冉。”
“的身高,体重消瘦到只剩54公斤。……身上到处是伤,遭受过长时间的酷刑。……断了三小截手指和两根脚趾,左脚的脚筋断了。身上有多处骨折,但没有治疗,最后自动愈合的。舌尖缺失了一小块......”
他以为他的女孩死了,被凌辱,被砍断手脚。他目睹了战友死在自己面前。
曾经意气奋发的少年永远留在了东国,伤害累累的阿瓒被冉冉带回了家。
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象,他的心始终没回家,还在东国的战场上漂泊。甚至眼前的冉冉,都是他的幻象。
“阿瓒,我是冉冉,我是真的。”
“阿瓒,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.......最喜欢的人。
阿瓒,我好喜欢你。
“阿瓒,许愿啦。”
“新年愿望是:跟她结婚,应该能实现。”
“阿瓒,我下辈子想当一只鸟儿,不要南飞,小麻雀就好,一生只待在一个山头。”
“阿瓒,秋天的风景不太好看,等明年春天再来。”
“阿瓒,我希望你下辈子,美酒轻裘,挑灯走马,一生无牵挂。”
“政委,我看上李上尉了。”
“宋记者,保护好自己,别死掉了。”
“冉冉,我后悔了。下辈子我还想做阿瓒,‘阿瓒和冉冉结婚了’这句话里的阿瓒。”
“政委,我想跟宋冉结婚。”
阿瓒,你辛苦了。
阿瓒拿起自制手枪自杀的那一刻,位置冲着脖子,那是东国战场上她的女孩被杀死的位置。
婚后十年或许是他的幻觉吧,是他噩梦里的一丝渴望,他撑了十年极限,最终还是在真与假的精神痛苦里,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
在那挣扎的日子里,他总是看到白色的橄榄树,若隐若现。
凌晨两点的夜里,我听着“李宋之”讲述父亲与母亲的故事。我哭了。或许是共情能力太强,我体会到了冉冉那种悲痛,发不出声音的悲痛。
最难过的是,曾经那个英姿飒爽的阿瓒,只不过20出头,却再也不能成为正常人,被冉冉像小孩子一样照顾了他的后半生。
冉冉没有哭,只是说“阿瓒,辛苦你了。”
“真遗憾,阿瓒的棺木上应该盖上国旗的。”
“我母亲在埃沙两国战争的访问期间,为救一个小孩,被流弹击中。她被运回国时,棺木上盖着国旗。”
“英雄被人铭记,刻在石碑上;幸存者被人遗忘,面目全非。”
或许在世界上的某个“东国”,阿瓒和冉冉真实存在着。
——告别阿瓒和冉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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